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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百家乐-网上百家乐游戏|“幸存者”28年后重聚 诗歌与艺术再度合谋

发布时间:2025-10-15 18:00:57    次浏览

“幸存者”指那些有能力拒绝和超越精神死亡的人。——1988年7月,北京诗人群中的“劲松三杰”芒克、唐晓渡和杨炼,发起成立“幸存者诗人俱乐部”。28年后,诗歌与艺术再度合谋,“幸存者俱乐部”成功启动。 “我活着的时候充实而富有,我死去的时候两手空空。”杨炼说,芒克的这首《没有时间的时间》恰能概括“幸存者俱乐部”这28年。尽管1989年的时候,俱乐部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解散,但当当年俱乐部成员在今日大都到齐的时候,你会发现,过去的28年,俱乐部不散,诗人也永远不会消亡。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华夏长梦初醒。伴随着文学全面复苏,一个新的诗歌艺术潮流——朦胧诗出现了。朦胧诗以内在精神世界为主要表现对象,呈现为诗境模糊朦胧、隐约含蓄,主题多解多义。“幸存者诗人俱乐部”的两位创始人芒克、杨炼都是朦胧诗的代表人物,而俱乐部更是汇集了严力、北岛、多多、王家新、海子、黑大春、大仙等多位在诗坛具有影响力的成员。 9月29日晚,在“幸存者诗人俱乐部”创立28年后的今天,俱乐部主创人员悉数到齐,选择在南锣鼓巷菊儿胡同的好食好色文化空间重新启动俱乐部。夜幕降临,南锣鼓巷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并没有减少,这里是文艺青年必去的地方,也是吃货的天堂。嘈杂的人群和颇具年代感的胡同早就融为一体,接受着商业的洗礼。走过长街,拐进菊儿胡同,嘈杂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见,甚至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你会发现这里距离南锣鼓巷主街不过几百米,却是两个大不同的世界。也许诗人向来不喜欢嘈杂吧,我臆测着。尽管距离正式开始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但好食好色文化空间里却聚集了很多人,桌子上的签名处也早已被到场的嘉宾密密麻麻签满了名字。原俱乐部成员来了大半,大家喝酒畅谈着,现场来的媒体也不少,都在等待启动仪式的开始,等待“幸存者们”的回归。“幸存者俱乐部”新成员杨卫老师热情的招待我们坐下,在与他进行简单沟通后,另一边的“幸存者俱乐部”也正式宣布启动。 首先上台的是芒克先生,尽管年过六旬,满鬓斑白,但芒克身子骨依旧硬朗,声音依旧雄浑。俱乐部曾出版过《幸存者》杂志,也成功举办过幸存者诗歌艺术节,这些在现在的人看起来不得了、大有文章可做的事情,在芒克口中却轻描淡写地讲了出来。如第三位登场的杨炼先生所说,“我们是精神的幸存者,肉体的幸存者!”我想这群诗人,也是这个利欲时代的幸存者吧。在几位创始人和俱乐部核心成员做完激情的演讲后,似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紧接而来的朗诵环节则让到场的诗歌爱好者听得酣畅淋漓,甚至让不懂诗的我听得如痴如醉。杨炼、王家新、大仙、芒克……一个个在诗歌界响当当的人物,当他饱含深情站在前面,为你读诗的时候,你会发现,诗歌所具有的魅力远不是书上任何一种语言能描绘出的。 “我有孤独和酒,你跟不跟我走。”这句早前在网上很火的一句话在今天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不过要把“孤独和酒”换成“诗歌和音乐”。在这个夜晚,在诗歌朗诵环节的间歇,我们聆听到四位音乐人现场激情的演唱,无论是让全场沸腾的摇滚,还是悠扬低缓的口琴独奏,都在这里与先前朗诵的诗歌完美的交融。前一秒你还紧闭双眼沉醉在诗人的诗中,下一秒你又不得不睁大眼睛看音乐人怎样把小小的乐器变成嗨翻全场的武器。诗歌和音乐,一静一动,在精神世界中,二者都是最好的治愈良药,在今夜,也成功的带走了到场宾客的心。 为了这场“约会”,杨炼从柏林赶赴至此,甚至在明天一早就又要搭飞机离开;与他相比,尽管另一位来自浙江的诗人路途并不算遥远,但他作为极度痴迷诗歌的爱好者,他来到这里只希望能够上台朗诵一首小诗,和自己敬重和喜爱的诗人们切磋学习。在现场,同样吸引我注意的还有一位年轻的收藏家,他背了个黑色书包,里面有个大大的文件袋,他把自己收藏的《幸存者》和《今天》杂志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您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今天这个活动呢?”我问他,“我热爱收藏民刊,一直关注这里,这里一有活动我就会来。”他回答道。在夜里十点的时候,他起身准备离开,还热心的叮嘱我早点回去,他爱不爱诗我不知道,不过他始终很严肃,很认真。 有人说,哲人不可以为夫,诗人不可以为邻。诗人们总是被冷落的群体,对于世人,语言不过是应付生活的手段,但诗人却把语言当做了花种,在辛勤的劳作中期待美丽的花开。这群“还挺帅,还能玩儿,还能创作”的诗人会在历史长河中留下多少关于他们的传奇我不知道,但那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却不停回响在我的脑海中。为什么今天的社会中诗歌会重回我们的生活?在《幸存者》的那个时代中,在政治上被压抑了太久的人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在今天,被金钱压抑了太久的人们也希望通过诗歌表达我们这个时代除了利益,人心中还有些其它。如果说今天这个时代与《幸存者》之间的不同的话,似乎今天的人已经失去了用诗表达的能力,只能在重读《幸存者》当中寻找一丝慰籍。文:凌敏